(3)由于上述分析中的各省市区之间存在着人口和面积的差别,因此单独从某一省市区的角度来评价区域生物质能可获得量的大小,并不能完全描述该区域生物质能丰度的大小。
由于现阶段我国生物质能多在农村使用,因此又计算了生物质能基于农村人口数和国土面积的能量密度,如图10和图11所示。
从图10中可以看出,人均可获得生物质能量也呈现出明显的省际差异,最大的西藏自治区达14.17tce/人,而最小的浙江省仅0.15tce/人。此外,人均可获得生物质能量较大的省区还包括内蒙古、吉林、新疆和黑龙江,最小的省市则依次是浙江、广东、江苏、重庆和上海。
从图11单位国土面积可获得生物质能角度看,最大的5个省主要是中东部的河南、山东、上海、吉林和江苏,最小的5个省则全为处于西部的青海、新疆、甘肃、内蒙古和西藏。其中河南省达175.93tce/km2,青海仅2.88tce/km2。这主要是由于各省不同的生物质能结构和国土面积差异造成的。

图10农村人均生物质能能量密度分布

图11单位国土面积生物质能能量密度分布
3结论和讨论
(1)中国生物质能蕴藏丰富,可开发潜力巨大。2004年我国生物质能总蕴藏量和可获得量分别达35.11×108t和4.6×108t。随着农业的发展,城乡居民生活水平的提高,生物质能经济和技术可得性逐渐增大,我国生物质能资源量将还有所增加。需要指出的是,本文计算时并没有考虑能源植物的潜力。2020年我国几种主要能源植物有年产液体燃料5000×104余t的潜力,其中乙醇燃料2800×104余t,生物柴油2400×104余t[22]。
(2)中国生物质能总体上分布不均,省际差异较大,西南、东北及河南、山东等地是我国生物质能的主要分布区;而生物质能蕴藏潜力分布在一定程度上与常规一次能源蕴藏潜力分布呈现互补状态,使得在一次能源蕴藏量较低的地区开发利用生物质能具有巨大潜力。
(3)中国现阶段生物质能利用以农村为主,多数为传统利用和直接燃烧,效率低下,严重威胁着农村生态环境和健康。2003年,中国农村地区消费秸秆和薪柴等非商品能源分别达1.43×108tce和1.16×108tce[18]。低效和浪费使用生物质能一方面很容易使这些地区陷入能源短缺和生态破坏的恶性循环之中,另一方面人畜粪便和室内空气污染已成为农村地区危害人们健康的主要原因之一。在未来,大力发展生物燃油、生物质发电等生物质能利用技术,科学高效地开发利用生物质能源将成为解决我国能源环境问题的有力措施之一。
参考文献略